甜因分子

好腻

着魔莫伊拉,摸个梗…

      没有人自愿成为她的试验品,用不着齐格勒严辞抗议,莫伊拉自己也没提过要招募活体志愿者的事,这次实验毫无前例,这太危险了,她甚至没有把握一定可以得到正面回馈。当然她更不可能把那些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问题的药水注射进齐格勒的身体里。

      她只好给趁着齐格勒出门工作的时候给自己扎针,她无所畏惧地再一次冒险,就像她早就习惯了的那样。

      实验起初很成功,在第三天早上奥德莱恩几乎是狂喜着告诉齐格勒她感到体力充沛,几乎不需要睡眠,如果继续下去,她也许能够找到了那把隐藏在编码中许久的基因密钥。齐格勒恼怒归恼怒,但也由衷为她感到高兴。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收了实验室的钥匙,命令莫伊拉每天起码要躺下六小时。

      安吉拉的谨慎不无道理,约摸两三个星期后,莫伊拉开始出现不适的症状。起初她只是有些头晕,安吉拉第一时间强迫她做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她们也就没放在心上。

      又过去了几个月,莫伊拉变得更加消瘦,她的衣服都已经不合身,脖子和纽扣间总能空出一寸大小。有时候安吉拉去实验室叫她吃饭,打开门看到莫伊拉就坐在椅子上睡着,连护目镜都没有取下。

      “也许是测试出了什么问题,改造总有风险,”莫伊拉说话时握住齐格勒的手,牵起来吻了吻瑞士医生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手背,安吉拉看到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和科学家的手指已经不那么贴合了。她回答得轻描淡写,声音却难掩疲惫和虚弱。

      “但我不能停下。”莫伊拉最后说。

      安吉拉知道她早就做好了为研究献身的打算,也知道她并非不在乎她,她爱她,忠贞不二,但科学更重要。

      从始至终,莫伊拉·奥德莱恩的意志都从未动摇。

      她们没告诉任何人实验的副作用,只有安吉拉知道她的恋人每天都在体力充沛和极度虚弱两种状态中交替。

      她很担心,这样的状态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种折磨,何况莫伊拉已经接近五十岁了。她开始消瘦,食欲不振,抵抗力变弱,容易染病,一次流感也会让她烧上好几天。

      但没有别的办法,齐格勒开的药不起作用,那是基因上的问题,奥德莱恩只能尽可能振作,在每次感到精力无限的时候拼命工作,试图找出弥补缺陷的方法,她几乎是在和时间赛跑,与命运博弈,等待着不知何时会来的未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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